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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显示的是 六月, 2018的博文

[每天500字]苏烸,我喜欢你(5)

图片发自 和颐书海 文:和颐书海 客厅门外的光线透过门缝照进来一点点,然后被隔绝在外。猫崽子被这光线扫到一下,醒了过来,见是苏烸又安然地躺在被窝里舒服地继续睡。 今天主人身上有血腥味。 偶尔,主人身上会像今天这样有不属于屋子里的味道。 苏烸洗完澡睡觉以前都会把小猫抱在怀里,有时候会给他讲讲故事,讲着讲着就会睡着了。猫崽子自然听不明白人话,但是并没有打断他在那边自言自语,时不时回应一下主人。 ❖ 金丝雀来到床边,猫崽子只是睁眼一下就懒得理他了。 这只猫是他[送]给苏烸的。 基于苏烸脑子里曾经想过一只[金丝雀]送了他一只猫这个想法逗乐他了,他便不多说什么收下了。 樱桃追问苏烸跟金丝雀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也只是回应了[同学]。 但是苏烸并不知道,金丝雀曾经毁容,甚至损及声带连声线都变了。 这是为什么他不认得金丝雀的声音。 为什么金丝雀没有来到他面前?而是给他留了一只猫?他什么意思?代替他陪伴自己吗? 苏烸想不通。 金丝雀只是轻轻抚过苏烸的发,似乎很害怕惊醒梦中人。可是杀手的感官并不会因为睡眠而闭关,金丝雀的手被捉了个正着! “谁!” “嘶-!” 猫崽子被苏烸的大动作吓到了,跳开老远对着这两个不识相干扰他睡眠的人类发出愤怒的嘶嘶声。 借着月光的柔和光线,苏烸见见看清了眼前此人的模样。 毁容的人毕竟都不好看,金丝雀没有避忌的意思,迎上他的目光,眼底却有一丝不安。 对视良久,苏烸没有认出来。金丝雀无奈,却也无力改变事实。 “……烸,你相信金丝雀的存在吗?” 苏烸一愣,金丝雀道:“[烸,你……相信金丝雀吗?]” 两年前,这是金丝雀出任务以前只对他一人说过的话。 “我以为……猫身上那张卡是在那我开玩笑的。” “不是,我真的回来了。” 之后的两年直至今日,传言金丝雀已经失踪了,生死未卜。

[梦]穿梭于虚幻与现实之间

文:和颐书海 图片发自 和颐书海 一如既往的,叶和颐清晨六点梦醒再沉睡,真正地休息了几个小时后才再醒过来。 每一天都是这个样子,别人的睡眠是睡眠,她的睡眠里都是累死人的梦。 ※ 黑衣男子突然拨开一处草丛,发现了猫着身子打算逃走的叶和颐,吓得她全身汗毛竖起,顾不得自己穿着短短的裙子不应该做太大的动作,足底一蹬翻出草丛。 “小豹子跑出来了吗?” 叶和颐不言,被发现了就无需再躲藏。 周围登时枪声四起! 大约二十几分钟以前,叶和颐撬开了牢笼的锁,顺着一辆一辆停放在荒野的卡车躲避着来来往往的巡逻雇佣兵。 叶和颐是半兽化人类,基因的改造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痛苦,却也给了她不属于人类的能力。 上蹿下跳当然不是问题,躲避子弹当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大的麻烦,莫过于站在开阔荒野中央的黑衣男子也是半兽化人类! “吼……”叶和颐压着声带发出野兽的低吼,躲在一棵大树上利用茂盛的树叶枝丫遮掩自己。 仔细看看,叶和颐身后一条尾巴微动,使她不从树上失去平衡;她的双手好似猫科的爪子,厚实而且爪钩锋利地勾住树干。 “小豹子,你下来。” “吼!” 叶和颐吼完马上窜进树林当中撒腿就跑,根本不想靠近这群人,更不想再被锁进牢笼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锁起来?她根本就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忽然叶和颐脚底踩空,整个人往前狠狠地摔了一跤,还扭伤了脚。 ※ 鲜红的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叶和颐拔掉了手上的插管,冲着挤在门口的人群凶恶地低吼着。 “还有多少秒啊!快开门啊!!” 就在这个时候,爆破声震耳欲聋,硬生生炸通了好几面墙,甚至能够看见户外! “什么人!?” 一抹黑影以迅雷耳目的速度放倒了所以人,但是他来的叶和颐之前把摇摇欲坠的她背了起来。 方才的插管里是麻醉剂液体,生效以后叶和颐便渐渐意识模糊。 有时候叶和颐真的只是想好好的活着,不然好好的死去也行,别这样不痛不痒地给一支麻醉药把她放倒了来个炸弹却又炸不死。 “可怜的孩子……”来人说的话叶和颐再也听不清,头一歪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被带出了那个可怕的地方,前往下一个未知的地点。 ※ “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就很好了真的。”独自追上来的黑衣男子见她摔了个狗吃屎,苦笑着说道。 叶和颐警惕地盯着他良久,才断断续续地说出...

[每天500字]苏烸,我喜欢你(4)

图片发自 和颐书海 文:和颐书海 最初,他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 身上淡淡的木棉香味似乎让猫崽子中意,无论苏烸走到哪里都一直跟着。 “烸,你真的确定你要养它?” 苏烸一手拿着刚刚调好的颜料,一手拿着画笔,没办法腾出手抱起猫崽子,以至于感觉自己被冷落的猫崽子屁颠屁颠地捉住苏烸的裤脚试图往上攀爬。 “反正一个人在家里也是一个人,平时没事做还可以当个玩伴。” “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闭上你的嘴巴坐好。” 女孩于是乖乖地闭嘴了。 苏烸偶尔也会接一些化妆的工作,比如眼下正在帮几名少女画着舞台妆,艳丽而又精致。没有人知道苏烸的身份与来历,老板只是告诉她们苏烸是自由业者罢了。 做完了化妆的工作后,苏烸带着猫崽子从后门离开了这烟火之地。 ❖ 酒吧里的照片墙上有一张苏烸的单人照,也是酒吧里唯一的一张单人照。 那时候苏烸被硬塞了一杯伏特加,正好拍下他皱着眉头瞪着那杯酒的样子。 樱桃白兰地被喝了个底朝天,吧台边却坐着两个人。 “你对烸有兴趣?” “我是他的同学。” “呵,最好烸会有一个留级十年的同学。” 樱桃轻捏一下杯沿。不是没有人上门来找人过,只是像这样平静似水自信如眼前之人的,还真的不多。不是大吵大闹,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先生贵姓?” 总之,有个名字也好。来找人的人通常都不会隐瞒自己的名字,除非这些人早在认识的时候给的就是个假名,那就另外说。 “请你转告烸,金丝雀来过这里,他自然就会明白是什么人来过了。”说罢,那人起身便离开了。 樱桃瞬间脑袋就空白了,不是怕,不是别的什么。 只是…… 金丝雀是…… 那个[金丝雀]吗?

[每天500字]苏烸,我喜欢你(3)

图片发自简书App 文:和颐书海 刀尖没入,肉汁稍稍流出,与调味的酱料混合成别具风味的味觉刺激着味蕾。 杜宾犬享受着食盆里的美食,长桌一端的主人享用着顶级和牛。 一切看起来都是和谐的,除了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饭厅的门推开后,一抹人影由上而下贯穿了来人的天灵盖。不需要刀起刀落,只需要悄悄地将血沫在喷出来沾染这昂贵的地板以前,用个东西装好。 “Requiescat in pace.” 清冷的声线留下了一句拉丁语。 虚拟褪去之后露出了饭厅的原貌,一个个被贯穿致命器官的人体整整齐齐地被安排在各自的位置上。除了服饰沾染了鲜血晕染开来,甚至连神情都看不出一点惊慌失措,显然连自己死去都不知道。 长桌尾端那人,脚边是一只睡着的杜宾犬,只不过拉开它的眼皮底下是一片浑浊。 关上饭厅门,有着桃花眼的人绕着长桌审视着这幅景象,感觉始终少了什么。 “啊,是鲜花。美丽的花朵总是能让一幅画变得更有生命力!” 可是,上哪去找鲜花呢? 当然是花园了。 苏烸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敲敲门,“卢修斯先生,你的花送到了。” 卢修斯吃惊地看向苏烸,看来他并无意料到这栋宅子里还存在着名为活人的东西! 可是,这并非是苏烸需要在意的事情。 他的到来并不会改变宅子里发生的死亡,只不过现在这些人死得漂亮了一点罢了。那么,既然已经有人抢了他的工作,他就可以省点力气去开保险柜。 “请问你是……” “当没看见我就好了,我只是个修理保险柜的路人。” 卢修斯笑了笑,看来确实是位冷冰冰的人啊。事情变得有趣多了。他站在原地,听见保险柜机关的些许声响,一两分钟后又看见路人往回走,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卢修斯看看长桌边上坐满的人,再看看早已走远的苏烸,自己还没机会多跟同行交流交流呢? “卢修斯先生,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过了一阵,苏烸又走了回来,卢修斯正感到奇怪,只见苏烸将手上一只成人五倍大小的鳄鱼扔在门前。 “把这东西处理一下,我已经解决了合同要求的部分,尸体就给你玩儿吧。再见。”说完就又离开了。 卢修斯瞧一眼巨大的鳄鱼,愉悦地扬起笑,眼里是一样的光彩。 那么,他该用这堆结实的肉用在什么地方呢?

[每天500字]苏烸,我喜欢你(2)

图片发自 和颐书海 文:和颐书海 酒吧的小舞台上,中性的嗓音轻声歌唱着。暖黄色的灯光、不算太热闹的环境,人们细细品味着歌声里的外放的情感。 吧台前,一杯白俄罗斯融化了晶莹剔透的冰球。冰体碰撞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乳白的牛奶与墨褐色的咖啡利口酒再加上一点点的伏特加,但是这一杯的酒精稍强,根据那人的口味调配的味道还带了点甜。一杯酒旁边还有另一杯酒,是紫红色的樱桃白兰地。 调酒师仔细地擦拭洗净后的酒杯,偶然抬头望了一眼台上歌唱的那个人。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是一个可以将之比喻成美丽又残酷的花朵的人。 但是他不会多说什么,因为每一天他接触到的人都不一样、形形色色,没有什么样的人是调酒师没有见过的。 尾音落下,台上的花朵走到了台下,来到了吧台前,拿走了那杯白俄罗斯。 调酒师抬眸,正好对上樱桃白兰地的双眼,淡笑不语。 看来也有猜错的时候。 白俄罗斯的花朵除了在台上歌唱,从来没有在酒吧里说过一个字。樱桃白兰地倒是个健谈的人,说难听点大概前者是认为他吵。 “烸,这是委托信封。”樱桃白兰地这次却是说话相当精简,白俄罗斯没有接过信封,倒是一口喝完了那杯酒。 “爱尔兰威士忌。” 这是第一次白俄罗斯除了歌唱以外开口,要求的是一杯柔和的味道。 苏烸倚靠着落地窗,环抱着手眺望着底下的城市风景。在他身后是开了封的信和一张旧照片。

[每天500字]苏烸,我喜欢你(1)

图片发自 和颐书海 如果让他自己来评价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他会说:“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文:和颐书海 苏烸疯狂地奔跑,手里紧紧捏住一根彩带,汗水淋漓。 跑过终点的那一刻全场暴起欢呼声! [恭喜苏烸选手赢下他的第一枚国际金牌!] 苏烸从床上惊醒。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梦见这个场景了。可是他却未曾想过这个场景依旧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多久了?应该有好几年了吧? “阿勒萨,帮我把微波炉里的东西热一下。” “主人,微波炉里并没有提前放置您的早餐。” 苏烸一愣,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有一根极细的金丝勒住了他的脖子。 “鼎鼎大名的烸原来是住在这样一个豪华公寓里的啊?”陌生的嗓音又苏烸身后传来,碍于脖子上的利器他无法转头去看清来人究竟是谁。 “别着急,我只是来关心一下昨天晚上在酒吧里喝的烂醉的年轻刺客罢了。” “没打算杀我就滚吧……” “这么多年了,依旧是个说话带刺的小孩。” 苏烸皱眉,这人怎么好像认识自己一样?可是这声线是陌生的没错,不可能自己会不记得的。 曾经是在音乐学会学习的资深会员不可能不认得一个人的声线。 “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不记得。” “也是,不然不会叫我滚。” ……怎么难道是他怎么样人家了吗? “不要胡思乱想,什么都没发生,你只是说了很多话罢了。” “名字,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身后,那人淡笑,苏烸听得出来他因为被问起名字而感到开心。 怪人。 “迟点你就知道了,不用问我,我自会告诉你。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别对我开枪啊。” 金丝松开的瞬间,苏烸拔出床底下的柯尔特对着那声音的方向开了好几枪。可是,他除了听见被他打爆的落地窗和呼啸的风声以外,只有枪声的回响。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在卡文的时候一直想写一个刺客的小故事。

[玄幻]鬼王笔(15)

文: 张大怪 、 悠然小筑 、 和颐书海 、 秋月醉 、 白雪莉 48. 和颐书海 简宁和蒋熙在神树底下,因着蒋熙在他们两人身上画的护身符咒,逼得没有任何鬼璃蝶靠近他们。 蒋熙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怎么样了?”简宁非常着急,这边关系到他两个朋友的生命危险,他不可能不紧张,可他没有任何办法帮得上忙。 “找到颐和了,但是还拉不回来。看来她的意志力太过强大也未必是好事,这已经是固执了!”蒋熙额间都是冷汗。一想到颐和只身一人深陷冥府生死未知,她同样焦虑万分。 “那么我们能做什么?至少,能够做到让颐和最低限度的安全。” 蒋熙无奈,只能明说她身上并没有任何能够像颐和那样保护他人的道具,现下只能看颐和自己意向如何了。 “如果有什么让她暂时不想回来,甚至直接在鬼君的生死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们也无可奈何。死而复生的术法是禁术,别说是张家,被发现的话在术士界都是要死刑的!” 49. 和颐书海 张颐和皱着眉,“我虽然天生患有隔代遗传的哮喘病,但绝对不是什么魂魄有损造成的。还有,你口中的长悠是什么人?跟方懿川有什么关系?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鬼君没有理会颐和突然丢向他的问题,只手覆上她的小脑袋上,颐和眼前的画面迅速变换。 须臾,鬼君便放开了她。 冷眼看着一切发生,坐视不管,可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杨简两家转命的关键。”鬼君注视着颐和,“是你。” 转命! 张颐和一听,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排除了其他的因素,剩下的再怎么不可能都是真相。 50. 和颐书海 “什么?你说你找到了?”长悠站在花丛中央,手上还拿着刚摘下来的花朵,却因身后人所言而停下了动作。 “是的,张家后人,目前唯一能够与之抗衡并且有过之而不及的家族非张家莫属了。” “可是杨家和简家的诅咒,岂是他们一个家族能够……”长悠露出痛心的神情。长悠天生丽质,却因病在身常年闭门不出,长久以来她的身体机能已经下降。再加上平时喜欢穿素色的衣服,衬得整个人更苍白几分,惹人怜惜。 “大人,张老还让属下转告:鬼王笔的诅咒伴随鬼王笔,欲转移诅咒应将其一同转移到张家。” 长悠一惊,手上的花朵掉落在地,“此话可当真?” 鬼王笔的物件乃杨家与简家世世代代携手拥有之物,说是家传宝也不足为过!可是张家竟然提出转交鬼王笔,意图何在? ...

[玄幻]鬼王笔(14)

文: 张大怪 、 悠然小筑 、 和颐书海 、 秋月醉 、 白雪莉 47. 和颐书海 颐和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容易被骗。 比如现在。 “妖魔退散,雷云召来,急急如律令!!” 从悬崖上落入底下的巨大水面之后,颐和下意识地抓紧了方懿川的手,然而却在须臾间不见了其踪影。她才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是被这冥界的魑魅魍魉所骗,也不知道这片水域底下有什么东西栖息着。于是她冒出水面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捏了个诀打向水面。 一时之间雷云轰隆隆压下来,却在下一刻被强行打散。 颐和还未来得及定睛看个究竟,反应过来的同时感觉到水面下有什么东西攀上了她的脚踝,正使劲将她整个人往下拉去! 往上漂浮的气泡遮掩了颐和的视线,时而冰冷时而滚烫的水涌入口腔,她使不出拳脚击退这底下的东西。甚至,她半撑着最后一口氧气都挣脱不了缠在她脚踝上的东西。 昏迷之际,她忽然感觉整个人被松开来了! 48. 和颐书海 “鬼君!” 颐和被拖出水面的时候,听见一声惊呼,整个人连忙将肺里的水都逼出来。回头一看,一袭黑锦衣吸引了她的目光。那瞬间她以为是方懿川的身影站在了她面前。 “这位张家人,我带走了,尔等可回到各自岗位工作。”鬼君一挥袖,在颐和头上带了个斗笠,遮了她的容颜,却也挡了她的视线。 就这样被带着一路走到一座宏伟的宫殿里面,颐和才发觉自己居然跟着他走了那么长一段路! “张家后人,已经不再认得[鬼君]了吗?明明祖先一直将我供奉于祠堂?” “……张家不曾留下任何关于[鬼君]的记录。试问鬼君,掌的是什么?” “生死正邪。” “那么鬼君可曾手执鬼王笔?” “是。” 张颐和单膝下跪,“张家颐和有一请求,恳请鬼君收回鬼王笔的诅咒、放过杨家与简家。张家颐和愿意以命为代价侍奉鬼君!” “放肆!人的生死正邪岂是尔等一个女子能左右?” 鬼君的嗓音震撼着殿堂,可谓是不怒自威! “可鬼君对误判不闻不问!鬼君以何为由放任误判发生?怒不可歇却将一村子的人拖入人间炼狱?怒不可歇却放任鬼王笔流离人间?怒不可歇却将无辜之人诛连九族?” 张颐和身上再没有姥姥送她的那条项链为她保驾护航,但对这些不应发生的错误打抱不平的心情更甚于恐惧,一想到方懿川死前的一切都是[误判]所为,她更是忍不住想揪住眼前鬼君的领子兴师问罪。 鬼君一愣,张颐和愤怒得全身发颤,甚至那眸子里满是怒...

[玄幻]鬼王笔(13)

文: 张大怪 、 悠然小筑 、 和颐书海 、 秋月醉 、 白雪莉 45. 和颐书海 简宁一喝:“蒋熙你做什么!?” 蒋熙动作迅速,写下颐和的名字后再写下自己的名字。简宁不明所以,蒋熙却也不做解释。随即,简宁猛然想起方才颐和救起蒋熙的时候说过的话。 “你要把颐和给了你的魂魄还回去?” “不止,我要把这些蝴蝶吸走的一点一滴全都抢回来!” 简宁看见蒋熙眼底浮现的血丝,忽然觉得这样的蒋熙有些可怕。 蒋熙的家乡有一种召唤活物的咒语,她一边念,一边用鬼王笔在自己的双臂写下密密麻麻的咒语。 46. 和颐书海 颐和睁开眼坐起来,自己是在一座湖畔边上睡着的。 “颐和,怎么睡在这里?冷着了怎么办?”方懿川的声音还很柔和,似春风。颐和眼眶湿润,呆呆地端详着方懿川的脸庞。她将手伸向他,他便乖顺地单膝跪下,让她可以摸得到他的脸庞。 方懿川还活着吗?不会的吧?摔下悬崖必死无疑,更何况悬崖底下是礁石。 颐和无数次无数次想象过,如果自己早一点知道方懿川的意图......如果、只是如果,方懿川肯告诉她的话......她能不能帮得上什么?还来得及改变吗? 无解。 那个时候的颐和,不堪一击,根本不被他人放在眼里。也就只有这几年张家重新强盛起来,家中长辈看到了她的能耐肯为她撑腰了,她才走到现在这一步。 方家跟张家不一样,是个实实在在的经商家族。实际上跟简宁一家也有往来,但这都是方懿川死后她才得知的消息。 颐和收了手。 方懿川出现了异状。从他的脸开始,一寸寸肌肤慢慢腐败而去,他本人却似乎毫无察觉一般微笑。就像生前一样,他对颐和总是温柔的、体贴的。就连最后一刻他也打算让颐和死的不那么痛苦,于是颐和在方懿川之前昏了过去,却被家里人快一步找到才没有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你能说话吗?”颐和不恐惧化作干尸冤魂姿态的方懿川,“你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吗?求你了,就算只有一丁点线索也好,告诉我好不好?” 方懿川这才有了动作,他轻柔地牵起颐和的手。也许是颐和哭得糊涂了,她在方懿川的手掌燃起青蓝色的火焰才想起生人不应该与死人有接触,违反这个规矩的死者会被冥火燃烧殆尽直到分开为止。可当颐和想要甩开方懿川的手,后者却不让她甩,转头看向她的眼里满是意志坚定以及魂飞魄散的觉悟。 那一刻颐和明白,方懿川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但是他有什么想让她知...

[校园月刊第六期]金鱼

文:和颐书海 图片发自 和颐书海 魏颐和身边一只只金鱼围绕着他,悠然地摆动着身子环环绕绕。 “汝,何人是也?” 魏颐和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影,不言。 “此等生物聚集于汝身畔必定有因。吾再次询问,汝,何人是也?” “见过死亡之人。” 屋内人影一退,几张符纸甩了出来袭向魏颐和! 几只金鱼恰巧挡在了魏颐和身前,甚至截住符纸三两下吃了个干净。 “我只是说见过死亡,却没有说谁死。你为什么要朝我扔这些东西?”魏颐和疑惑道。屋内之人终于走了出来。 湛蓝色的唐装,脸上有奇怪的妆容,亚麻色的卷发,俊俏的脸庞。 什么样的人会在大晚上背着一个大行李到处跑? “哦?那么说是吾冒昧了。” “想要知道别人的身份,你自己先来个自我介绍如何?”魏颐和挑眉地看着面前的人,发现身边聚集的金鱼往后靠了一些。为什么? “吾只是个普通的旅人……” “魏颐和是我的名字,你呢?” “……独郎。” 奇怪的名字,或许不是中国人也说不定。 “独生子?” 魏颐和身边的金鱼忽然颤动、往外闪了一下又游到他身边。 “是的,父母已经逝去。” 金鱼再次颤动几下,这次没有再回到他身边。 “……吾好像明白了。” 那些都是灵魂,只是不知为何会以[金鱼]的方式聚集在眼前此人周围。 可能是被相同的遭遇所吸引,可能是被眼前此人以某种方式召唤而来。但无论如何,亡者的灵魂不应该停留在人世,这样不符合规矩,会扰乱生者的生活。 “你打算怎么做?”魏颐和的声音毫无感情可言,独郎深深地与他对视,良久,才给出他的回答。 “汝身边的[金鱼]唤来了吾,那么吾自然必须祛除,引导其前往它们应该前往的方向。” 魏颐和笑了,大概是预料到这样的答案。 “那么独郎身为旅人应该到过各种各样的地方对吧?” 独郎点头道是。 “介不介意在这期间分享一下你的经历?正好学校新闻部打算刊登的月刊主题是奇妙夜,在这样的夜晚能够在校区遇到独郎这样的陌生人应该也算是奇妙的经历吧?” 未曾想过魏颐和会提出要求,但一想到自己可能还要找落脚的地方,便答应了。 “那么独郎,请多多指教!”魏颐和朝独郎伸出右手,独郎注意到他的手腕有一条极不起眼的红色细线。虽有所虑,却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金鱼]一哄而散,魏颐和四下张望,脸上完全可以看得出来非常惊讶。 “独郎好厉...